第(1/3)页 “阮王妃,这等对上位者不敬的老虔婆,本妃今日替你处理了。” 花锦挽着披帛上前,凤眸看着阮王妃,又贴心的问了一句, “你可有意见?” 阮王妃低着头,急忙摇头,她没有意见,这种情形下她怎么敢有意见? “既然没有意见,那就请阮王妃冷静冷静,听本妃同你说说道理。” 嶙峋梅枝间,花锦缓缓走到阮王妃身侧, “首先,这里是谷旗州都城,你与本妃都是齐王府的客人,你不能因为小齐王还小,齐王侧太妃又是个孤寡女人,你就可以在这谷旗州都城里肆意妄为。” 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便是你贵为王妃,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道理,本妃也就不用重复给您了。” “不光是阮王妃的人,不能在都城内动用私刑,便是齐王侧太妃的人,也不能在都城内动用私刑,阮王妃可是明白?” 阮王妃急忙点头,又看了一眼梅林外,已经被打了没了气息的虞嬷嬷,她不敢说,花锦这不也是在动用私刑吗? 花锦同样也看到了阮王妃的目光,她抬手,轻拍阮王妃的肩,凑到阮王妃的耳际,轻声道: “知道为什么你不可以,本妃可以吗?因为本妃就是这谷旗州的律法。” 这话让阮王妃瞪大了双眼,她惊愕的偏头看向花锦, “你,你在说什么,太狂妄了,怎么能这样狂妄?” “为什么又不能呢?” 花锦面无表情的整理着自己的披帛, “强大的人是不分男女的,无论是在北地,还是在谷旗州,本妃说什么就是什么,更何况你身边这个老虔婆,顶撞本妃,本来就该处死。” 她一扬手,手腕上缠着的披帛随着轻风飞舞,花锦又是轻飘飘的说道: “也正好,阮王来了谷旗州,这次阮王妃就随着阮王一同回湖山郡吧,本妃就不奉陪了。” 阮王妃闻言,颤抖道: “可是,可是这谷旗州都城里的说书先生,都在说本妃和阮王府的谣言。” “那是因为谣言是阮王妃自个儿放出来的,这才有人先去说。” 花锦冷哼一声,领着添香等人离开,丢下一句, “本妃可没做什么,只是放任谣言自行传播罢了,在释放谎言之前,阮王妃就应该明白,舆论就是一头洪水猛兽,利用舆论者,物极必反。” 在这件事情上,花锦的确什么都没有做,她还带着整座齐王府去听了几个说书人说的故事呢。 因为她的放任与不制止,甚至还表现出了对虞佳佳这风流情事的兴趣,说书人的胆子便越来越大。 在舆论没有得到明显有效控制的情形下,就会往失控的方向飙速。 这个道理,后世的人都明白。 看看末世之前,那些上过热搜的明星们,一个丑闻被揭发之后,连带着就会有无数的丑闻冒出来。 最后舆论根本控制不住的往不利方向发展。 阮王妃想要利用舆论,给花锦造成压力的行为,简直就是愚蠢至极。 一簇人渐渐的离开,留下阮王妃站在原地,还有不远处已经被打死了的虞嬷嬷。 望着虞嬷嬷的尸体,阮王妃浑身冰冷。 她头重脚轻的走回了自己的住处,正好,遇到了虞夫人走出来。 “听说阮王爷来了,为的是什么事?” 虞夫人是想着去看看自己的女婿,刚出门就碰到了阮王妃回来。 见阮王妃不说话,虞夫人急切的伸手,握住了阮王妃的胳膊, “你这是怎么了?阮王爷来了,你怎么也没去作陪?他怎么突然来齐王府了?” 阮王妃这才回过神来,失神的目光重新找回了焦距,看着虞夫人“哇”的一声哭了出来, “阿娘,阿娘,我活不下去了,我的路,我的路已经被堵死了,我真真是活不了了啊。” 她不能在谷旗州动用私刑,杀了那几个说书人,流言蜚语只会越传越夸张,可是放任这些流言蜚语不管,阮王如今又到了齐王府。 那阮王迟早会听说这些流言蜚语,到时候怪罪下来,阮王妃不死也得扒层皮。 所以事到如今,她哪里还有什么心情,去探究阮王为什么跑到齐王府来? 虞夫人将大哭不止的阮王妃带回了屋子,一问缘由,也是着急了。 就只见虞夫人在屋子里走来走去, “这都没有王法了吗?那个小厉王妃,凭什么打死我们虞家的老奴仆,她的心中就没有王法吗?” 问题有点棘手,这与虞夫人想象的不一样,她在来齐王府之前,认为花锦是那种不被夫君喜爱的女人,只要虞家花点钱,一定能让虞佳佳当上小厉王侧妃。 结果这个花锦竟然如此凶悍。 虞夫人这时候也难得有些怯弱,她想了许久,才对阮王妃说道: “为今之计,我们只能先将阮王的耳目都遮住,不让他知道外头的那些事,先保住你阮王妃的位置再说。” 满脸都是泪的阮王妃,毫无主意的问道: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