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大哥!” 关张二人进了屋内,看到刘备目瞪口呆的坐在案牍前,手中拿着一封书信,两人不用多想,就知道那肯定是溜走的负心军师留下的。 张飞当即就不高兴了,唉声叹气的急道:“大哥,人都走了,就留了一封书信是吧,那你还思念什么?!这喂不熟的就是狼崽子,俺就不觉得可惜,走了更好!” “三弟,听大哥的。” 关羽很是不满的回头看了一眼张飞,不过眼神之中倒是也没有太多责怪之意,只是让他住嘴而已。 实际上,在这段时间刘备日夜和徐庶商议交谈之时,真正一直形影不离的反而是他们两兄弟。 所以感情稍稍更深一些,关羽一直扮演的都是拉住张飞的角色,而张飞的性格一向是很直,几乎不会在心中藏多少事,有话都会当着刘备的面直接说出来。 这次,刘备却也没有责怪,反而是露出了一种颇为期待,并且有些担忧的表情,抬头来看了两兄弟一眼,招手道:“二弟三弟,快过来,此事还有商议之处。” “军师虽出走,但却也并非是心灰意冷离我而去,这段时日也不算是虚情假意,我真心待他,他自然也是投桃报李,不会亏待于我。他甚至跟我保证,此生绝不为曹操献一计,出一策,哪怕是去了曹营,也会一言不发!如此情义,难道还不够吗?!” 关羽和张飞对视了一眼,两人都是颇为有些迷茫,神情之中带着怨恨和不甘,又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苦楚。 张飞摊开手满脸纠结,褶皱遍布面庞,无奈的道:“大哥,还信他呐?!他都已经跑了,留下个书信给你,你居然还深信不疑?俺倒是好奇了,他还说了什么?你给俺瞧瞧。” 刘备抬头来白了他一眼,当即将书信全数摊开放在了桌案上,眼神郑重不已,一直眉头紧锁的看着最后一张的内容,伸手一指,道:“你们看,这是军师在临走之前留下的一番话。” “在荆州隐士之中,还有很多才学极高之辈,有经天纬地之才,对于军事也有独到的见解,甚至因为徐伯文和曹操这些年的名气,他们对于两人用兵的事迹,多有了解,深深研究。” “是以,也有超凡之士,计谋近妖者,军师明言,有隐士为庞氏之人,才学胜他十倍之多,号称凤雏,若是我可得之,必可辅佐安天下,得求生之处。” “凤雏……” 刘备沉吟片刻,觉得这个名字越发的熟悉,总感觉在哪里听见过差不多的。 最终还是张飞在眨了眨眼,愣神许久之后给说了出来,“这,这凤雏……大哥您不觉得这名字,和徐臻当初说的卧龙差不多吗?” “这绝对是徐臻留下的话,不是那军师留下的,诶,你看这书信这里!” 张飞找到了前一张的书信,当即大笑起来,“徐伯文挟持了他的母亲,故而打探荆州各地情报,为徐做内应暗探,不可有违,如今远走也是为了得见母亲,而非是弃主而走。” “你看这话,很明显,这个凤雏也是徐臻骗你的,大哥你真是入魔了,俺就不信了,没有军师不能行军打仗?俺也有计策啊!” “二哥带兵同样也是文治武功都可让军中将士敬佩叹服,为何要军师?不要军师俺们难道不能行事了吗?” 这番话,倒是仿佛一盆冷水从刘备的头顶灌下来,本来挺开心的,一下子感觉心底冰凉。 可怕,若非是三弟一番话,我还真的以为有凤雏存在。 既然书信之中,都已经明言了是徐伯文在背后搞鬼,那么当初那个卧龙就是骗我的。 现在这个凤雏怎么可能是真的。 卧龙凤雏…… “徐臻,你真当我是蠢笨之人!” 刘备眼眸内满是仇恨,咬紧牙关,腮帮鼓起,猛然在案牍上捶打了一下,脸色变得极为难看。 此刻,他的内心又满是复杂起来。 “大哥,”这时候,平日里最为冷静的关羽眼见自家大哥伤心至此,有些话可不得不说了,是以柔声抱拳说道:“大哥切莫再伤心此事,不可因此而荒废了战事。” “且不说这凤雏是真是假,军师所言之人是否存在,但云长明白,大哥若非是亲自去寻一次,得其果,是不会罢休的。” “或者,大哥可稍稍定下心神,先顾着战事,等击溃了曹军,我们再去寻此人。” “若是寻不到,也算是了却了心中一番心结。” 刘备长叹了一口气,抬头来对关羽微笑了一下,也只有二弟这等气度之人,方可在此等状况下,还说出规劝自己的话。 “云长所言极是,险些因为些许小事,而误了战事,如今曹军就在樊城,距我不远,不知何时会进攻。” “我新野城中兵马不过数万,骑兵数千人,粮草虽足备,但还是只能久守不可力敌,若是景升兄不支援兵力,恐怕难以抵挡曹军铁蹄,定然要想办法取得与襄阳的兵马粮草支援。” “否则的话,荆州边境必然遭到屠戮。” “云长,刘表可有回信传来?” 关羽微微叹气,抱拳躬身苦笑道:“大哥,此话说来惭愧,军报一直是军师的管辖范围,我等并未收到回信,而军师离去,也没有告知我等,所以……” 刘备一愣。 第(1/3)页